很多新认识的朋友看到我左手腕上那些花开放过的痕迹,都会很沉默的摸一下,然后替我伤怀。
其实大可不必,我真的是害怕了那种叫做痛惜的眼神。
其实我已经算得是很幸运的了。
至少在那些花绽放的季节,那些人他们不曾看到,那些人不曾悲伤,那些人不会知道,这就够了。
为什么要让全世界都感伤呢
而现在的它们早已凋零了许多个春秋,失了灿烂,丢了妖艳,褪了颜色。
时光冲洗了它们,很干净的,只留下浅浅淡淡的粉红色,可我为什么不喜欢粉红色呢,应该说很讨厌。
就如同那唯一一个耳洞,在左耳耳轮上享受着孤独,一个人翩翩起舞,却很少被人发现。
哦,原来是发丝也短短的刚好掩盖了那个洞。
刚好,只够掩盖那个洞。
那现在呢,我那短短的发丝哪去了。
原来我连这都保护不好。
可为什么在这严寒的冬天,皮肤的色泽却刚好凸现出那些痕迹,很耀眼,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