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回想起这场过往
便知道是冥冥中的无奈和忧伤
穿透了整个宇宙
宿命般落在我身上
那年轻的男子站在迷雾中静静地微笑我躲在花丛中看他
本就缥缈的轮廓在水气中逐渐隐没
便只有他的眼睛
沉静温暖的
穿透我灵魂中的不安和孤寂
若他曾注意到我
瞳仁的深处便有蝴蝶的光芒闪烁
若他
能记得我
可我只是一只蝶
所拥有的一切
不过是一场哀艳如晚霞般的爱情
我于是乞求
堕入尘世苦痛的轮回
去守候某一刹那的相遇
无论再苦也不悔
我听见了神的叹息：痴儿 去吧
失了爱人的承诺
失了追逐的爱情
那蝶只能慢慢飘零成细碎的枯骨
是答应过
再苦也不可以悔
我于是微笑
微笑着看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微笑着在尘埃中支离破碎
我仍是一只蝶
所拥有的一切
只是一场自知无望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