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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弦艺苑永发芳香的野百合

丝弦这门艺术经过了几百年的传承,产生了一批让观众耳熟能详名演员,时代久远的也许只能从文字资料介绍中去想象他们的表演,即使这样它们留给我们的东西也是太少了;稍近一些的,虽然可以通过一些录音、影像资料来领略他们的风采,如“丝弦四红”,宗师王永春、传奇名伶刘砚芳、边派创始人边树森、丝弦艺术集大成者张鹤林等等,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忽略了很多那些没走上新闻电视、被媒体遗落的艺人们,他们的艺术成就可与丝弦这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相媲美,他们视丝弦为生命,数十年如一日地和草台班子奔波在农村那简陋的舞台上,把欢快带给一方百姓。

目前我和丝弦戏迷好友支广正一直关注着丝弦艺术的一些草台班子的农村演出,他还细心的录下来一些珍贵的音视频资料,起名乡村版丝弦,我们开始近距离地接触了那些在草台班子里、在农村演出出了一辈子的老艺术家们(我不知道艺术家是什么样的标准,暂且这么称呼他们吧)。他们很多人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丝弦这门艺术,像南铜冶庙会的二进宫徐延昭的扮演者已经七十六岁,他们中有许多也具备了走上央视11戏曲频道的能力,可惜他们只能把这种能力展现给喜爱这门艺术的广大观众。

081021号好友广正和我说鹿泉的铜冶唱丝弦,邀我前去,可由于各种俗务缠身,一直没去成,很遗憾。后来他和我说,在现场他见到了我俩都仰慕已久的左新庭老先生,并且畅谈了一个下午,老先生很热情,邀请他去家里做客,于是我们决定拜访先生。

初识先生是在艺苑丝弦剧团出的光盘里,当时我看了他的《困雪山》很受感触,听惯了改革后的丝弦腔,初听老师唱腔就被震撼了,觉得这才是传统意义上的唱腔,再找来 “赵州红”何凤翔的段子一比,呵呵,果然是老腔调、老唱法,朴实的就像地里的庄稼,但我一听就迷上了。后来,广正在孙村录下了先生演出的部分录像,传给我,《杨金华夺印》、《白罗衫》等,尽管演出的条件很简陋,但先生依然唱得那么动情,一句“孤儿寡母真凄惨”让我潸然泪下。

081026号,是个周末,我和广正去拜访先生,还没等我们到家,先生就早早的迎在了门口,慈祥、和蔼就是老先生给我的第一个印象,老先生很健谈,一谈到丝弦这门艺术,老人家滔滔不绝、娓娓道来,由此我们了解了丝弦的一些世故,知道先生早年一直和翟英杰、王永春先生同台演出,像白罗衫总是由先生演出前半截到夜审才是王永春先生,有时候王先生累了就叫左老师一直演到结尾。观众那时对先生也很认可,甚至有人直接说“看人家科班出身就是不一样”。可先生却谦虚地说自己是一个“拿锄把锄草累了,干完庄稼活,就到舞台上唱唱戏”的人,我知道这是先生谦虚,虽然没有上过艺校或者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但先生勤奋好学和多年的舞台实践形成了先生自己的唱腔风格,先生博采众长曾问艺于王永春先生,可以说在艺术上,先生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个高度不经过艰苦的学习、勤奋的学习和不断的舞台是艰难与超越的。

在先生家里我们有幸欣赏到先生的一摞摞剧照,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先生的戏路非常宽,演过的角色很多,从当年的武丑、小生、靠把戏演到了现在的老生,一路走来,先生把自己的一大半生命都给了舞台。

说到自己演出的剧目,先生也说了自己的一个遗憾,那就是自己演过的一些丝弦经典的剧目没能录下来。上次出版艺苑的光盘,虽然先生是主演之一,但由于多种原因,很多剧目都没能录制,先生比较欣赏自己的《白罗衫》《潘杨讼调寇》《金铃记》等,希望这些东西能够保存下来,能够传承下去。我和广正下定决心帮先生完成心愿,不久将付诸行动,真正的为丝弦艺术,为老先生的艺术传承尽微薄之力。

临走时,先生送给我们两张他保存很久的剧照,把我们送到门口,一直望着我们离去。我不是一个喜欢表达的人,我也不知道艺术家都有什么样的标准,但我自己觉得,老师就是我心目中的艺术家了!

                  刘春亮、支广正

                  戊子年秋写于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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